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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疼!撕心裂肺的疼!我发誓,这是我李萱活了二十四年,经历过最极致的疼痛。上一秒,

我还在千山五佛顶,一边吐槽着公司KPI,一边迎着风摆出“大鹏展翅”的傻缺姿势。

下一秒,脚下一滑。再睁眼,就是一片摇摇欲坠的茅草屋顶,

和身下那仿佛要把我撕成两半的剧痛。一个神情严厉的中年婆子正按着我的腿,

声如洪钟:“用力!看到头了!再加把劲!”我?用力?我脑子里一片浆糊,

混杂着穿越前被客户痛骂、被老板压榨的社畜记忆,以及一股不属于我的,

对分娩的本能恐惧。“我……这是在哪……”我的声音沙哑得像破锣。“闭嘴!

生孩子的时候胡咧咧什么!想死吗!”婆子瞪了我一眼,手上力道更重了。**。

这什么地狱开局?我一个母胎单身二十四年的元气少女,连男人的手都没正经牵过,

怎么就跳过所有步骤,直接进入最终章——生孩子了?大脑宕机了三秒钟,

我终于接受了这个惨绝人寰的现实。我,李萱,一个21世纪的优秀社畜,穿越了。而且,

是穿越到了一个正在生孩子的倒霉蛋身上!“哇——!”一声响亮的啼哭,

瞬间抽干了我全身所有的力气。我瘫在冰冷的草堆上,感觉灵魂都出窍了。

那个被称作“赵妈妈”的婆子手脚麻利地剪断脐带,

用破旧的布巾把那个满身黏液的小东西包了起来。是个男孩。我呆呆地看着他,

心里五味杂陈。喜当娘?还是在一个看起来连电灯都没有的鬼地方?“哼,总算生下来了。

”赵***语气里没有一丝喜悦,反而充满了嫌弃,“也是个没福的,摊上你这么个娘,

还有那个死鬼爹。”死鬼爹?信息量有点大,我的CPU快烧了。“赵妈妈,

”我虚弱地开口,“我……我丈夫他……”“死了!”赵妈妈言简意赅,眼神像刀子,

“大少爷出征,死在战场上了!你倒好,他尸骨未寒,你就生下这么个玩意儿,

我们顾家可没承认过你!要不是老夫人心善,看在这是大少爷唯一的血脉,

你早就被乱棍打出去了!”顾家?大少爷?我懂了。这不是穿越,

这是穿越界的Hard模式。别人穿越是公主王妃,醒来有十个八个丫鬟伺候。

我穿越是烧火丫环,醒来不仅“未婚先孕”,还成了“克夫”的寡妇。唯一的装备,

就是一颗在封建礼教下疯狂吐槽的现代社畜心脏。以及一个……便宜儿子。我真是谢谢你啊,

老天爷!就在我内心弹幕密集到快要卡顿时,茅草屋的破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了。

一股冷风灌了进来,让我狠狠打了个哆嗦。赵妈妈立刻躬身,

态度恭敬得像是换了个人:“二夫人。”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门外站着一个身影。

那人还没进来,一股冰冷而压迫的气息已经先到了。我知道,新手村的第一个小BOSS,

刷新了。2来人身着一袭华贵的锦缎长裙,云鬓高耸,珠钗环绕。她很美,

是一种带着攻击性的、冷艳的美。这就是赵妈妈口中的“二夫人”,金倩。

她走进这破败的柴房,就像一只凤凰落进了鸡窝,

每一步都透着与环境格格不入的优雅与嫌恶。她的目光先是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刮过,

然后落在了我身边那个小小的婴孩身上。“这就是那个孽种?”她的声音很轻,

却比外面的寒风还要刺骨。我心里咯噔一下。完了,这女人看我儿子的眼神,

就像在看一件急于处理掉的垃圾。赵妈妈赶紧道:“回二夫人的话,是个男孩,

刚……刚出生的。”“男孩?”金倩的柳叶眉微微蹙起,随即冷笑一声,“倒会挑时候。

大哥刚走,他的‘遗腹子’就迫不及待地出来争家产了?”**!我内心瞬间炸了。大姐,

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争家产了?我连我是谁都没搞明白好吗!再说了,就这破柴房,

连张床都没有,我拿什么争?拿这身生孩子留下的血污吗?但理智告诉我,不能硬刚。

在古代,尤其是在这种大宅院里,我一个身份不明、刚生完孩子的“丫环”,

跟这位一看就段位很高的二夫人叫板,下场估计比这柴房里的干草还惨。于是,

我的社畜本能——“戏精模式”瞬间启动。眼眶一红,两行清泪恰到好处地滑落。

“二夫人……”我声音哽咽,虚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,

“奴婢……奴婢不敢奢求什么名分,只求……只求给大少爷留下一丝血脉……让他九泉之下,

也能瞑目啊……”我一边哭,一边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。瞧瞧这演技,这台词,

奥斯卡都欠我一个小金人!金倩显然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出,脸上闪过一丝错愕。

她大概习惯了别人的战战兢兢,没见过我这种一上来就飙苦情戏的。“哼,油嘴滑舌。

”她冷哼一声,但眼中的杀意似乎淡了那么一丁点。“把他抱走,扔到后山去。

”金倩轻飘飘的一句话,却让我如坠冰窟。“不要!”我几乎是嘶吼着扑了上去,

死死抱住那个小小的襁褓,“二夫人,求求你,他也是顾家的血脉啊!你怎么能这么狠心!

”“顾家的血脉?”金倩笑了,笑意却未达眼底,“一个来历不明的丫头生下的孩子,

谁知道是不是大哥的种?留着他,只会败坏我们顾家的门风!”就在我们僵持不下,

我以为我跟我的便宜儿子今天就要一尸两命的时候,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“住手。

”声音不大,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。金倩和赵***脸色同时一变。我抬头看去,

只见一个身穿月白色长袍的年轻男子站在门口。他身形挺拔如松,面容俊朗,但那双眼睛,

深邃得像一潭寒水,不带丝毫感情。剑眉星目,鼻梁高挺。老天,这颜值,放到现代,

妥妥的顶流爱豆啊!“二……二少爷。”赵妈妈结结巴巴地请安。二少爷?

那就是我那个“死鬼丈夫”的弟弟,我的……便宜小叔子?金倩的脸色有些难看:“锦源,

这是后院的事,你一个大男人插什么手?”被称作锦源的男人没有理她,径直走到我面前。

他低下头,目光落在我怀里的孩子身上。那眼神很复杂。有探究,有审视,

还有一丝……连我自己都看不懂的,隐藏极深的波动。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。这位小叔子,

看嫂子和侄子的眼神,好像不太对劲啊!“既然是大哥的血脉,就留下吧。”他淡淡地开口,

一锤定音。金倩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:“锦源!你——”“我说,留下。

”顾锦源的语气重了一分,眼神扫过金倩,

“难道二嫂想让外人说我们顾家容不下一个孤儿寡母?让大哥在天之灵也不得安宁?

”他搬出了“大哥”,金倩顿时哑口无言。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

那眼神像是在说“你给我等着”,然后拂袖而去。柴房里,只剩下我,孩子,

还有这个浑身散发着“生人勿进”气息的便宜小叔子。我抱着孩子,大气都不敢出。

这男人气场太强了。他沉默了许久,久到我以为他已经变成了一座冰雕。然后,他忽然开口,

声音压得很低,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。“安分点,别动不该有的心思。”“否则,

谁也保不住你。”说完,他转身就走,没有再看我一眼。我愣在原地,半天没回过神。

什么意思?警告我?我能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?

我现在最大的心思就是找个澡堂子好好洗个澡,然后吃一顿饱饭啊!这个家的人,

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奇怪?我低头看了看怀里睡得正香的儿子,叹了口气。罢了,既来之,

则安之。为了你,也为了我自己,看来我得在这座叫“顾家”的牢笼里,好好地活下去了。

3自那天起,我的身份总算定了下来。一个不受待见的、带着“拖油瓶”的寡妇丫环。

我和我的便宜儿子,被安置在顾家大院最偏僻的一个小角落——浣衣房旁边的一间杂物间里。

环境比之前的柴房好不了多少,但好歹有了一张硬板床。我给儿子取名叫“念安”。

顾念的“念”,平安的“安”。我希望他能平平安安,也希望自己能早日离开这个鬼地方,

思念一下现代的和平安宁。但显然,有人不想让我安宁。“喂,那个生野种的,

过来把这堆衣服洗了!”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,我抬头一看,是府里的二等丫环,春儿。

她身边还跟着两个小跟班,正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我。我瞥了一眼她脚下那一大盆衣服,

里面甚至还有几件男人的贴身衣物。在古代,让一个“寡妇”去洗别的男人的衣服,

这简直是**裸的羞辱。我内心翻了个白眼。得,宅斗剧里的经典桥段来了。欺负新人,

拉帮结派,背后使坏。这些套路,我在宫斗剧里都看烂了。“春儿姐姐,

”我放下怀里刚哄睡的念安,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容,“我这身子还没好利索,

能不能……”“少废话!”春儿一脚踢翻了水盆,脏水溅了我一身,“二夫人说了,

你既然留在顾家,就不能白吃饭!这些衣服,今天之内必须洗完,

不然你就带着你的小野种滚出去!”又是二夫人金倩。我就知道,那个女人不会轻易放过我。

这是给我下马威呢。我看着满地的脏衣服和一脸得意的春儿,心里的火气“蹭”地就上来了。

老娘在21世纪,连老板的PUA都敢硬怼,还能被你一个小丫环欺负了?但我没发作。

我只是默默地蹲下身,一件一件地捡起那些脏衣服。春儿和她的跟班们见我服软,

笑得更加得意了。“算你识相。”春儿丢下这句话,扭着腰走了。我看着她们的背影,

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跟我玩?你们还嫩了点。我慢悠悠地把衣服收拾好,并没有立刻去洗。

我抱着念安,去了后院的厨房。厨房的王大娘是个心肠不坏的,见我可怜,

偶尔会塞给我一个热馒头。我找到她,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:“王大娘,求您个事儿,

能给我一小块猪油吗?就指甲盖那么大点,我……我实在是没奶水,

想给孩子润润肠子……”我说得声泪俱下,王大娘心一软,偷偷塞给了我一小块。

我千恩万谢地走了。但我没把猪油给念安。我回到了我的小屋,把那块猪油,

小心翼翼地、均匀地涂抹在了春儿让我洗的那些衣服里,

最贵重的那件丝绸长衫的……腋下和领口处。猪油无色无味,干了之后根本看不出来。

但只要一遇水,再经过太阳一晒……那味道,啧啧。做完这一切,我才端着盆,

慢悠悠地去了浣衣房。我洗得很“认真”,很“卖力”。第二天,春儿来收衣服的时候,

见衣服洗得干干净净,还带着皂角的清香,满意地哼了一声,趾高气扬地走了。

我看着她的背影,仿佛已经看到了她接下来的下场。果不其然。第三天,整个后院都炸了锅。

听说管家最心爱的那件丝绸长衫,穿了一天之后,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,

怎么洗都洗不掉,最后只能扔了。管家大发***,查来查去,

自然就查到了最后洗衣的春儿头上。春儿百口莫辩,被管家罚去刷了一个月的马桶。

整个过程,我像个透明人一样,抱着我的儿子,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。深藏功与名。

我内心的小人儿叉着腰狂笑。就这点伎俩,也想跟我斗?老娘当年在办公室里见过的招数,

比你这高级多了!解决了春儿这个小麻烦,我的日子清静了不少。但我也知道,

这只是开胃小菜。真正的大BOSS,还没出招呢。这天黄昏,我正在哄念安睡觉,

那个浑身散发着冷气的便宜小叔子,顾锦源,又出现了。他还是那副冰山脸,

就站在我的小屋门口,也不进来,也不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。那目光,让我浑身不自在。

大哥,你有事就说,没事就走,别跟个摄像头似的杵在这儿啊!我心里疯狂吐槽,

面上却只能抱着孩子,低眉顺眼地站着。“听说,你把春儿给整治了?”他突然开口。

我心里一惊。他怎么知道?“二……二少爷说笑了,奴婢……奴婢不懂您在说什么。

”我赶紧装傻。“不懂?”他冷笑一声,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,

“用猪油污了衣服,再借管家的手除掉她。手段不错。”我的后背,瞬间渗出了一层冷汗。

他……他全都知道!他是怎么知道的?难道他派人监视我?这个男人,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怕。

“看来,你不是个省油的灯。”他一步步朝我走来,强大的压迫感让我几乎无法呼吸。

他走到我面前,停下。目光从我紧张的脸上,移到我怀里熟睡的念安身上。他眼中的冰冷,

似乎融化了那么一丁点。“离后院那些是非远一点。”他再次警告道,“照顾好他。

如果让我知道你利用他做什么文章……”他没有说下去。但那未尽的威胁,

比说出来更让人心惊。我抱着念安的手,又紧了几分。就在这时,我眼角的余光,

瞥见他腰间挂着的一块玉佩。那玉佩的样式……我瞳孔骤缩。我好像在哪里见过!

4顾锦源走后,我脑子里一直回想着他腰间那块玉佩的样式。龙纹,祥云底,

质地是上好的和田玉。这种东西,绝非凡品。但我为什么会觉得眼熟?

我把原主留下的那点可怜的遗物翻了出来,几件破衣服,一个木梳子。什么都没有。等等!

在箱子最底层的夹缝里,我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。我把它掏出来,摊在手心。

那是一枚小小的、已经碎成两半的玉佩。虽然碎了,但依稀还能看出上面的纹路。龙纹,

祥云底。和我刚刚看到的,顾锦源腰间那块,一模一样!只是他的是完整的,

而我手里的是碎的。一个可怕的念头,像闪电一样劈中了我的大脑。

难道……难道我这便宜儿子的亲爹,不是那个战死的大少爷顾锦言……而是这个活生生的,

天天用眼神“杀死”我的便宜小叔子,顾锦源?!**!这信息量也太劲爆了吧!

嫂子和小叔子……这在古代可是要浸猪笼的啊!怪不得!

怪不得二夫人金倩看我们母子俩不顺眼,恨不得除之而后快!怪不得这个顾锦源,

总是用那种复杂的、探究的、带着警告的眼神看我!他不是在警告我安分守己。

他是在警告我,不要把他们俩的丑事说出去!

我瞬间脑补出了一场狗血大戏:原主和这位二少爷暗通款曲,珠胎暗结。

结果大少爷“恰好”战死,原主就想借着“遗腹子”的名头,把孩子生下来,留在顾家。

而顾锦源,这个渣男,怕事情败露,影响自己的名声和前途,所以对我若即若离,

一边暗中观察,一边冷言警告!我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!我看着手心里碎裂的玉佩,

又想起顾锦源那张冷若冰霜的脸,气得浑身发抖。渣男!彻头彻尾的渣男!

搞大了人家肚子就不认账了?还想杀人灭口?我李萱,最恨的就是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!

我看着怀里熟睡的念安,眼神变得无比坚定。不行。我不能坐以待毙。这个顾家就是个狼窝,

金倩是母老虎,顾锦源是笑面虎。我必须尽快攒够钱,给自己赎身,然后带着念安远走高飞!

至于回现代……我抬头看了看天。千山五佛顶。我只记得这个地名。等我逃出去,

我就去打听,只要能找到那座山,说不定我就能找到回去的路!目标,明确了!第一步,

搞钱!可是,怎么搞钱呢?我一个身无分文的丫环,还带着个奶娃娃。我陷入了沉思。有了!

我猛地一拍大腿。我可以利用我的现代知识啊!做点这个时代没有的小东西,卖出去!

比如……棒棒糖?对,就做棒棒糖!这个时代只有饴糖,又黏牙又不好看。我做的棒棒糖,

晶莹剔透,还带花纹,肯定能卖个好价钱!说干就干!我借着去厨房帮忙的由头,

偷偷藏了些白糖和麦芽糖。然后又去后山,采了些无毒的野花和可以染色的植物果实。

工具嘛……就地取材。我把糖熬化,用花瓣和果汁调色,然后倒在涂了油的石板上,

用筷子当棍儿。经过几次失败,我终于做出了第一批“大唐限定版”手工棒棒糖。

晶莹剔C透的糖块里,凝固着一朵完整的小野花,好看得不得了。我自己尝了一口,

甜而不腻,还带着花草的清香。完美!现在的问题是,怎么把它们卖出去?

我总不能跑到大街上吆喝吧?我把目标锁定在了厨房的王大娘身上。王大娘有个侄子,

在城里最大的酒楼“悦来客栈”当采买。我抱着我的棒棒糖,找到了王大娘。“王大娘,

你看我做的这个糖,好看不?”王大娘一看,眼睛都直了:“哎哟,萱丫头,

你这手也太巧了!这糖怎么跟琉璃似的?”“大娘,不瞒您说,我想靠这个赚点钱,

给我和念安赎身。”我可怜巴巴地说道,“您能不能……让您侄子帮忙,

把这个带到酒楼里去试试?要是卖得好,赚的钱,我跟您对半分!”王大娘是个实在人,

见我一个女人家带着孩子不容易,再加上有钱赚,立马就答应了。三天后,

王大娘的侄子带来了好消息。我的棒棒糖,在悦来客栈一推出,

就被那些富家**和公子哥们抢购一空!酒楼掌柜说了,有多少要多少!我成功了!

我仿佛已经看到了无数的铜板在向我招手!自由!我来了!我兴奋地在小屋里转圈圈,

完全没注意到,门外,一双深邃的眼睛,已经看了我很久很久。顾锦源的脸上,

是我从未见过的,一种混杂着惊讶、赞赏,还有……一丝困惑的表情。5我的棒棒糖生意,

火了。悦来客栈的订单雪片般飞来。我白天带孩子,晚上偷偷在小屋里熬糖,忙得像个陀螺。

王大娘成了我的合伙人兼运输队长,我们俩赚得盆满钵满。短短半个月,

我就攒下了一笔可观的私房钱。我把银子用布包好,藏在床板下面最隐秘的角落,

每天睡觉前都要摸一摸,心里才踏实。这些,是我和念安的“逃生基金”。

日子似乎一天天好了起来。就连后院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丫环,现在见了我,

也会客客气气地叫一声“萱姐姐”。果然,有钱能使鬼推磨,这句话到哪儿都适用。然而,

我高兴得太早了。树大招风。我的“小事业”很快就引来了不速之客。这天,

我刚把一批新做好的棒棒糖交给王大娘,二夫人金倩就带着一群气势汹汹的家丁,

堵住了我的小屋门口。她手里,赫然拿着一根我做的棒棒糖。“李萱!

”金倩的丹凤眼里满是怒火,“你好大的胆子!竟敢在府里私设作坊,中饱私囊!

”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坏了,东窗事发了。“二夫人,奴婢……”“还敢狡辩!

”金倩把那根棒棒糖狠狠摔在地上,摔得粉碎,“人赃并获!你还有什么话说!”她身后,

王大娘被两个家丁压着,一脸惊恐,拼命向我使眼色。我明白了,是王大娘被抓了,

把我供了出来。我不怪她,她一个下人,扛不住金倩的手段。“来人!”金倩厉声喝道,

“把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,和她那个野种,一起给我拖出去!家法伺候!”“是!

”两个五大三粗的家丁立刻朝我扑了过来。我死死地护住怀里的念安,心沉到了谷底。这次,

恐怕是在劫难逃了。那个渣男顾锦源呢?他不是天天监视我吗?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了!
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。“都给我住手!”又是那个清冷的声音!顾锦源从人群后走了出来,

依旧是那***不变的冰山脸。谢天谢地,我的“护身符”又上线了!虽然是个渣男,

但好歹能保命!“锦源!”金倩看到他,气得脸色发白,“你又要护着这个**?

她都快把我们顾家当成她自己的生意场了!”顾锦源没有看金倩,他的目光,

直直地落在我身上。那眼神,锐利得仿佛要把我剥开,看个通透。“是你做的?”他问。

事到如今,再否认也没用了。我挺直了腰板,迎上他的目光:“是。”“为何?”“为了钱。

”我回答得坦坦荡荡,“我要为我和念安赎身,离开顾家。”我的话,

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。大概没人想到,一个丫环,敢如此直白地说出要离开的话。

顾锦源的瞳孔,似乎微不可察地缩了一下。他沉默了片刻,忽然对金倩说:“二嫂,这件事,

交给我处理吧。”金倩一脸不甘:“你要怎么处理?难道就这么算了?”“当然不是。

”顾锦源的嘴角,勾起一抹我看不懂的弧度,“既然她这么会赚钱,

那就让她为顾家赚钱好了。”“我们顾家在城南不是还有几间快要倒闭的铺子吗?

”“就交给她去打理。”“三个月为期。如果能让铺子起死回生,她私藏银子的事,

既往不咎。如果不能……”他顿了顿,冰冷的目光扫过我。“那就新账旧账一起算。

”我的天!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让我……去当掌柜?这反转也太快了吧!

金倩也是一脸错愕,但顾锦源的话说得合情合理,她一时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,

只能恨恨地哼了一声,默认了。危机,就这么解除了?我看着顾锦源,心里充满了疑惑。

这个男人,到底想干什么?把我从一个火坑,推到另一个火坑里?那几间铺子,

我听王大娘说过,亏损严重,地段又差,谁接手谁赔钱,就是个无底洞。他让我去打理,

分明是想看我出丑!好啊。不就是KPI吗?老娘在21世纪,

扛过的KPI比你吃过的米都多!我看着顾锦源,眼神里燃起了熊熊的斗志。“好!

”我大声回答,“一言为定!”顾锦源,你给我等着!我非得让你看看,

什么叫现代商业精英的降维打击!6我,李萱,摇身一变,从一个烧火丫环,

成了顾家城南“破烂一条街”的总负责人。手下三间铺子:一间杂货铺,一间布庄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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