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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必,是刚刚抱那女子沾染上的。

苏昕芸思寻着,心中有些发涩。

陆卓源并未察觉,只是整理着自己的衣领,语气轻快:“皇上封了我骠骑将军之位。”

此次击败匈奴,身为主将的他立了大功。

苏昕芸自然为他高兴,但想到那女子,胸口有些沉闷:“你带回府的那女子,是谁?”

陆卓源淡定自若地开口:“你说宋怜儿?她是我昨日回京途中从流寇手中救下的。”

他扫了苏昕芸一眼,补充道:“怜儿自幼孤苦无依,我看她可怜就将她带了回来,你别多想。”

苏昕芸紧了紧袖中的手:“世上孤苦之人那样多,难道都要带回府中来吗?”

若是他真无心,理应将宋怜儿安置在府外才是。

陆卓源蹙紧眉,有些不悦:“你何时这么小气了?”

这话刺得苏昕芸心头发痛。

整个盛京的人都知道,她是陆卓源风风光光娶进门的妻子。

但他却在众目睽睽下抱着个无名无分的女子堂而皇之地进了府,这怎能不让别人多想?

酸涩翻涌间,苏昕芸想起前几日大夫说过的话。

“夫人这病已伤及心肺,恐怕活不过半年了……”

她望着陆卓源轮廓分明的脸,喉咙有些发紧:“卓源,前几日大夫说我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,陆卓源就将她打断:“我去看看怜儿,她一人在这府中,难免害怕。”

话音一落,他就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
身后的苏昕芸攥紧手中的战袍,心尖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痛意。

从前每次从边关回来,陆卓源都会抱着她很久,恨不得寸步不离。

他说,只有跟她在一起,一切的疲惫才会彻底消散,心才能得到真正的安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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