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服下***,倒在了祁嵩行军的必经之路。
一声嵩哥哥,便让祁嵩即刻从马上跳下,疾步走至我面前。
「程想容。」
祁嵩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,冷若冰霜的眼神似是没有任何温度。
可我还是读出了一星半点的异样,也便安心地晕了过去。
按常理他应是恨不得将我大卸八块扔去喂狗的。
可我却从墨恒给我的信息里获知,祁嵩身边有一女侍,模样与我有七八分像。
只这一条,我便知我能赢。
再醒来之时,便是赤身裸体躺在祁嵩怀中。
我稍稍一动,就觉***撕裂般地痛。
「程想容,你真不怕我杀了你?」
犹如淬了毒的冰冷从祁嵩的嗓子里面溢出,他凝视着我,眉心凝起一抹冷意。
「你杀我妻儿,如今又无缘无故出现在此处勾引我,真当我是傻的不成?」
祁嵩掐住我的脖颈,在近乎凶狠的力道之下,破碎凌乱的声音情不自禁从我喉头滚出,我急喘着气,拼命挣扎着,眼角也氤氲出几滴情泪来。
祁嵩竟缓缓放开了我。
「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,嵩哥哥。」
「先夫人乃是定国公之女,他是先太子的亲信,我怕她会与定国公一心,对嵩哥哥你不利!」
「我心里一直都是你啊。」
我哭得梨花带雨,边抹眼泪边往祁嵩怀里钻,却被祁嵩一脚踢下了床榻,没了薄被的遮挡,肩头上刺的血红色彼岸花也完***露出来。
祁嵩突然便顿在原地,片刻之后穿好衣物,径直离去。
彼岸花,乃是畅春楼姑娘身份的象征。
也就是***的名牌。
只要它还在,祁嵩对我的亏欠便会一直在。
祁嵩将我关了起来,迎接我的是一连数日的幽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