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最前方,霍骁南正给阮红雪剥核桃,认真的模样让邻居忍不住打趣。
“骁南真是疼媳妇,一场表演手就没停下来过!”
“听说文艺汇演都是骁南因为媳妇想看向上级打报告提前批下来的,整个家属院数他最宠媳妇了,我从前竟然还以为他非念初那孩子不娶!”
“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,要我说,骁南要是真喜欢念初,两人早该结婚了,可见还是不喜欢。”
叽叽喳喳的议论声此起彼伏,穆念初心底却平静得不起波澜。
表演很快接近尾声,阮红雪自告奋勇地上台要表演歌曲。
有霍骁南在,自然没人反驳。
二十分钟后,她穿着一身靓丽的表演服走上台,刚唱两句,表演服的扣子猛地崩开。
胸口的春光猛地泄露,她吓得尖叫起来。
霍骁南猛地上台用军大衣将她护了个严严实实,目光扫过所有人。
“不查清谁干的,一个都不许走。”
看着在场内穿梭的警卫员,穆念初心底隐隐生出不好的预感。
果不其然,一个鬼鬼祟祟的乞丐被带到所有人面前,一口咬定了是穆念初指使的。
“霍团长,您饶了我吧,一切都是穆大夫让我做的,她看不惯阮同志,就要用这个办法让她出丑,说必须要让名声尽毁,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!”
此话一出,众人倒吸一口凉气,看向穆念初的目光满是揶揄。
霍骁南气得额头青筋暴起,攥着穆念初的手腕要个解释。
穆念初地目光平静扫过所有人,身影坦荡。
“与我无关,我不认识这个乞丐,也没想做任何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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乞丐却急了,“穆大夫,你拿钱收买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,
你说你喜欢霍团长,见不惯阮同志和他结婚,一定要报复她的啊。”
阮红雪也哭得梨花带雨,
“骁南一直把你当好兄弟,你却要这么对我,穆念初,你要要不要脸?”
无数的指责如潮水般涌来,穆念初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。
从始至终,霍骁南都盯着她,良久才下了个结论:“你变了。”
穆念初忽然笑了,记忆里的霍骁南在与面前人一点点重合。
她的这番沉默在霍骁南眼中则被视作戳破真相的心虚,当即招来警卫员。
“来人,穆念初意图谋害军嫂清白,把她扒掉衣服绑在广场上吊一夜反省!”
一股绝望从心底蔓延,穆念初难以置信地看着霍骁南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