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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寻最深情那年,拿出一千万要买断我的人生。

那可是我弟弟躺在ICU里等着救命钱的第二天!我告诉他我愿意签,

但附加条件是他得收下我爸留下的唯一遗物——一支破钢笔。他不知道,

那支笔是开启他家地下金库的钥匙。这下子,他倾家荡产!多年后,我用他的钱救活了弟弟,

创立了自己的商业帝国。第一次参加地下拍卖会,

坐在首席的拍卖官贺寻敲响了锤子:「接下来拍卖的,

是这位很会釜底抽薪的江**的全部信息!」1.「江晚,签了它,这一千万就是你的。」

贺寻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,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矜贵。他将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,

上面的零多到晃眼。我垂着眼,盯着那串数字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昨天,

我弟弟江澈骑车被撞,颅内出血,正在ICU里抢救。医生说,手术加后期康复,

至少要一百万。我们家早就被掏空了,去哪里凑这一百万?而现在,贺寻,

我谈了三年的男朋友,在我最绝望的时候,递给了我一张一千万的支票。不是借,不是给,

是买。买断我的人生,买断我们过去三年的感情,买断我作为他「女朋友」的身份。

「下个月,我要和林氏集团的千金订婚了。」他语气平淡,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,

「我母亲不希望我们的关系,给我的未婚妻造成任何困扰。」我抬起头,

看着他那张俊美却冰冷的脸。阳光透过咖啡馆的玻璃窗落在他身上,给他镀上一层金边,

让他看起来像个没有感情的神祇。我认识他的时候,他也是这样。在大学校园里,众星捧月,

天之骄子。是我主动追的他,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飞蛾,一头撞了上去。

所有人都说我配不上他,说我不过是贺大少爷一时兴起换换口味。我不信。

我以为三年的朝夕相处,能捂热一块石头。现在我懂了,石头就是石头,捂得再热,松开手,

它还是冰的。我的心像是被泡在冰水里,一寸寸冷下去。但我不能崩溃,更不能拒绝。

我需要钱,江澈需要钱。尊严在弟弟的命面前,一文不值。「好,我签。」我拿起笔,

指尖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。贺寻的眉梢微不可察地挑了一下,似乎对我的爽**到意外。

或许在他看来,我应该哭闹、质问,上演一出苦情戏码。我偏不。「不过,

我有一个附加条件。」我看着他,一字一句地说,「分手礼物。

我要你收下我爸留给我唯一的遗物。」我从包里拿出一个陈旧的丝绒盒子,打开,

里面躺着一支看起来很廉价的英雄牌钢笔。笔身是暗红色的,笔尖也有些磨损了。

贺寻的目光落在那支笔上,毫不掩饰他的鄙夷。「江晚,

你觉得用这种东西来提醒我你的过去,有意义吗?」「就当是给我这三年的青春留个念想。」

我的声音很平静,「你收下它,我们就两清。从此你娶你的豪门千金,我过我的独木桥。

否则,这一千万,我不要。」我把支票推了回去。贺寻盯着我,眼神探究。他大概在衡量,

是一支破笔的恶心,还是一千万可能带来的纠缠更麻烦。几秒后,他嗤笑一声,

拿过了那个丝绒盒子。「如你所愿。」他起身,连一句再见都懒得说,径直离开了咖啡馆。

我看着他消失的背影,缓缓吐出一口浊气。攥紧的拳头松开,手心全是冷汗。

我拿起那张支票,拨通了医院的电话:「医生,我弟弟的手术费,我马上交齐!」贺寻,

你不知道。你收下的不是一支破钢笔,而是你贺家百年基业的命脉。那不是我父亲的遗物,

而是***。是***亲手交给我父亲,用来开启贺家真正的地下金库的——唯一钥匙。

这下子,你倾家荡产!2.一百万的手术费很快缴清,江澈的手术非常成功。剩下的九百万,

我一分没动。我爸曾是贺寻爷爷的左膀右臂,两人是过命的交情。

贺爷爷深知自己的儿子和孙子是什么货色,心术不正,难守家业。所以在离世前,

他将贺家大部分的流动资产,通过复杂的渠道转移到了一个匿名的海外数字金库中。

这个金库的私钥,就藏在那支钢笔里。钢笔的笔帽顶端,镶嵌着一颗比针尖还小的芯片,

需要特定的仪器才能读取。而开启程序的密码,是一句诗,贺爷爷只告诉了我爸。

我爸临终前,把这个秘密告诉了我。他说:「晚晚,这笔钱,是贺老爷子留给你的护身符。

不到万不得已,不要动用。但如果有一天,贺家欺人太甚,你就用它,为我们江家讨回公道。

」贺寻的父亲,为了吞并我家的公司,设计逼死了我爸。贺寻,为了他的前程,

用一千万来羞辱我。这算不算欺人太甚?我坐在电脑前,按照父亲教的方法,

将钢笔连接上特制的读取器。屏幕上,很快跳出了一串复杂的代码。我深吸一口气,

敲下了那句诗。「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。」屏幕上,一个简洁的界面弹了出来。

里面只有一个数字,后面跟着一长串的零。我甚至没敢仔细数。

这就是贺家引以为傲的百年基业,是贺寻潇洒挥霍的底气。而现在,它属于我了。

我没有丝毫犹豫,按下了「全部转移」的按钮。做完这一切,我将那九百万的支票撕得粉碎,

丢进了垃圾桶。贺寻,你用一千万买断我的人生。而我,用你家的钱,救我弟弟的命。

很公平。第二天,财经新闻就炸了。「贺氏集团资金链疑似断裂,股价一泻千里!」

「贺氏总裁挪用公款东窗事发,已被限制出境!」我看着电视上,

贺寻的父亲被记者围堵得狼狈不堪的模样,心中没有一丝波澜。这只是个开始。贺家的大厦,

会在一夜之间倾塌。而贺寻,那个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,会从云端狠狠地摔下来。

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猜到是我做的。但那又如何?他没有证据。那支笔,是他亲手收下的。

那份买断协议,是他逼我签的。从他收下钢笔的那一刻起,我们就真的两清了。他的钱,

他的家族,他的未来,都与我无关了。我用这笔钱,为江澈找了最好的康复师。然后,

我创立了自己的投资公司,隐于幕后。我用贺寻最看不上的方式,

一点点建立起属于我的商业帝国。3.五年后。江澈已经完全康复,

成了一名小有名气的摄影师,满世界地跑。而我,

也从当初那个为一百万手术费走投无路的女孩,变成了别人口中的「江**」。

我的公司「启明资本」,在业内以眼光毒辣、下手快准狠著称。只是我本人很低调,

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。今晚,是个例外。我需要一样东西,它只在今晚的「不夜城」

地下拍卖会出现。「不夜城」,一个游离于法律和规则之外的灰色地带。这里拍卖的东西,

从珍稀古董到商业情报,无奇不有。能进入这里的,非富即贵,而且都必须戴着面具,

隐藏身份。我戴着一张银色的蝴蝶面具,走进金碧辉煌的拍卖大厅。

侍者引我到前排的位置坐下。大厅里光线昏暗,充满了神秘和危险的气息。

每个人都像蛰伏的野兽,审视着彼此。我能感觉到,有几道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很久。

我没有在意。拍卖会很快开始。前面的几件拍品,都引起了不小的轰动。但我始终没有举牌。

我的目标是最后一件拍品——一份关于南美某个新兴能源项目的地质勘探报告。拿下它,

我的商业版图就能扩张到海外。终于,轮到最后一件拍品了。

主持人用一种夸张的语调说:「各位,今晚的压轴大戏来了!」聚光灯打向舞台中央。

一个男人从阴影里走了出来。他没有戴面具。当那张脸清晰地出现在我眼前时,

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秒。是贺寻。五年不见,他变了。褪去了曾经的少年意气和矜贵,

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深渊里爬出来的狠厉和阴沉。他的眼神像鹰,锐利得能穿透人心。

他瘦了很多,轮廓更加分明,却也更具压迫感。他竟然是这场地下拍卖会的首席拍卖官。

我的心猛地一沉,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我。他怎么会在这里?

他不是应该……「想必大家对我很陌生。」贺寻拿起拍卖槌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,

「自我介绍一下,我是这里的新主人。」他的目光扫过全场,最后,精准地落在了我的身上。

隔着面具,我仿佛都能感觉到他目光的温度,滚烫,又带着刺骨的寒意。他认出我了。

「今晚的最后一件拍品,很特别。」他顿了顿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,

「它不是古董,不是珠宝,也不是商业机密。」他敲响了锤子,声音在寂静的大厅里回荡。

「接下来拍卖的,是这位很会釜底抽薪的江**的全部信息!」聚光灯「唰」地一下,

从他身上移开,尽数打在了我的身上。全场的目光,瞬间聚焦于我。我成了这场狩猎游戏中,

被推到中心的猎物。4.我的大脑有瞬间的空白。「江**?」「哪个江**?」

「听这口气,有好戏看了。」周围响起窃窃私语,那些隐藏在面具后的眼睛,

此刻都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探究和恶意。在「不夜城」,信息就是武器,也是商品。

一个人的全部信息,包括身份、住址、家人、公司机密、人脉网络……一旦被曝光,

就等于将自己**裸地送到饿狼面前,任人宰割。贺寻,他这是要我的命。我坐在原地,

没有动。摘下面具,还是仓皇逃离,都只会让我显得更狼狈。我迎着贺寻的目光,

隔着遥远的距离,无声地对峙。他的眼神里,是毫不掩饰的恨意和一丝……扭曲的**。

他等这一天,等了五年。「这位江**,五年前,用一种非常高明的手段,

拿走了一笔不属于她的巨额财富,然后销声匿迹。」贺寻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性,「她很聪明,

也很谨慎,这五年,几乎没人能找到她的踪迹。」「而今天,她终于出现了。」「她的身家,

她的弱点,她所有的秘密……起拍价,一千万。」他报出的数字,

正是我当年从他手里拿走的那个数。他在提醒我,也在羞辱我。「一千五百万!」

后排立刻有人举牌。「两千万!」「三千万!」价格在疯狂飙升。对于在场的某些人来说,

一个新兴商业巨头的全部秘密,价值远不止于此。他们可以借此吞并我的公司,

或者拿捏我的软肋,让我为他们所用。我的手心渗出了冷汗。

我不能让我的信息落到别人手里。江澈会很危险。我必须把它买回来。

就在我准备举牌的时候,坐在我身旁的一个男人,忽然懒洋洋地开了口。「五千万。」

他的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厅,瞬间压下了所有的嘈杂。我侧过头,看向他。

他戴着一张简单的黑色面具,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和线条优美的下颌。是他,

从我一进门就感觉在看我的那个人。贺寻的目光也落在了那个男人身上,带着审视和警惕。

「这位先生出价五千万,还有没有更高的?」「一个亿。」我举起了牌子。

我必须表现得足够强势,足够不在乎。我要让别人觉得,这份信息对我来说,

不过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。全场哗然。用一个亿,买自己的信息?这是何等的财大气粗。

贺寻的脸色沉了下来。「江**果然还是这么大手笔。」他冷笑,「一个亿,一次。」

那个黑面具的男人,忽然又开口了。「我出两个亿。」他转过头,面具下的眼睛看着我,

带着一丝玩味。「江**,交个朋友,如何?」我皱起了眉。这个人是谁?他到底想干什么?

「两个亿,这位先生出价两个亿!」贺寻的声音提高了几分,带着一丝兴奋,「江**,

你还跟吗?」他就是要逼我,逼我把当年从贺家拿走的钱,再一点点吐出来。

这是一场为我精心准备的鸿门宴。我看着台上的贺寻,又看了看身边的男人,忽然明白了。

这根本不是一场拍卖。这是一场**。贺寻在向所有人宣告,他回来了。并且,

他找到了我这个「仇人」。而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,他的目的,恐怕也不是我的信息,

而是……贺寻。或者说,是「不夜城」新主人的位置。他们是竞争对手。而我,

只是他们角力场上的一颗棋子。5.我的脑子飞速运转。如果我继续加价,

只会陷入和这个男人无休止的竞价中,正中贺寻的下怀。如果我放弃,

我的信息就会落到这个不明身份的男人手里,后果未知。这是一个死局。

除非……我能打破这个局。「三个亿。」我再次举牌,声音不大,却足以让全场听清。

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。贺寻的眼睛眯了起来。那个黑面具的男人也愣了一下,

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刚。我站起身,目光直视台上的贺寻,一字一句地开口:「不过,

我有一个条件。」我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全场:「我不仅出三个亿买我的信息,

我还要追加一份添头。」贺寻的脸色变了。他有种不好的预感。我笑了,

摘下了脸上的蝴蝶面具。露出了我的脸。「我,就是江晚。」既然藏不住,索性就不藏了。

「我要追加的添头,就是当年贺家金库的全部秘密。」这句话,如同一颗重磅炸弹,

在人群中炸开。「什么?贺家那个传说中的金库?」「据说里面藏着富可敌国的财富!」

「她竟然知道秘密?」贺寻的瞳孔骤然紧缩,他死死地盯着我,

眼神里是滔天的怒火和一丝……恐慌。他最不想让人知道的,就是他连祖宗的家底都丢了。

这是他最大的耻辱。而现在,我当着所有人的面,揭开了他的伤疤。「当年,

我如何在一夜之间,转走贺家金库里的所有资产,这个秘密,我想在场的很多人都会感兴趣。

」我看向身边的黑面具男人:「这位先生,你还想跟我竞价吗?」男人的身体僵住了。

我继续道:「谁拍下这份信息,谁就等于同时得罪了我和贺寻。但如果……」我话锋一转,

看向贺寻,笑容灿烂。「如果贺总您,亲**下这份信息,那这个秘密,

就永远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。」我把问题,重新抛给了他。现在,轮到他做选择了。

是冒着金库秘密被公之于众的风险,继续这场针对我的羞辱性拍卖,还是……自己花钱,

把这场闹剧收场?贺寻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,手背上青筋暴起。他看着我,

像是要用目光把我凌迟。大厅里鸦雀无声,所有人都等着他的决定。最终,

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。「三个亿,成交!」他用拍卖槌,重重地敲了下去。那声音,

仿佛敲在了他自己的心上。他亲手设的局,最后,把自己套了进去。6.拍卖会不欢而散。

我成了全场的焦点,但也暂时安全了。我没有立刻离开,而是走到了后台的休息室。我知道,

贺寻在等我。推开门,一股浓烈的烟味扑面而来。贺寻站在窗边,背对着我,身影萧索。

「你赢了。」他开口,声音沙哑。「这不是输赢的问题。」我走到他对面,「贺寻,

我们之间,早在五年前就结束了。」「结束?」他猛地转身,猩红的眼睛瞪着我,「江晚,

你毁了我的一切,毁了贺家,现在跟我说结束?」「毁了你们的,是你们自己。」

我冷冷地看着他,「是你父亲逼死我爸,是你用一千万来侮辱我。

我只是拿回了本该属于我们江家的东西。」「属于你们江家?」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

「那是我贺家的钱!」「是***留给我爸的。」我平静地陈述事实,「是***,

对他自己的子孙失望透顶,才做了这个决定。」贺寻的身体晃了一下,脸色惨白。这个事实,

对他这个天之骄子来说,比倾家荡产更让他难以接受。「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?」

他忽然逼近一步,抓住我的手腕,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,「江晚,我不会放过你的。

这场游戏,才刚刚开始。」他的眼神疯狂而偏执,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。

「我等了你五年,找了你五年。现在你回来了,就别想再逃掉。」「贺寻,你放手!」

我挣扎着。就在这时,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。那个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走了进来。「贺总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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