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向许清欢,目光沉冷如冰:“许清欢!这是你的长辈和你妹妹!你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伤人?还有没有规矩!”
许清欢胸口剧烈起伏,指着那条还在狗脖子上的翡翠项链,眼眶通红:“前提是她们得是个人!她们随意羞辱我去世的母亲!”
顾洲白的视线扫过狗脖子上的项链,又落到痛苦呻吟的周雅彩和抽泣不止的许知意身上,眸色暗沉。
他挥了挥手,吩咐助理送许夫人和许二小姐去医院。
而后一把攥住许清欢的手腕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,拉着她就往外走。
“你松手!顾洲白你凭什么管我们家的事!”
许清欢用力挣扎,指甲在他手背上划出红痕。
顾洲白脸色铁青,手下力道更重:“你是我的未婚妻,我有权管你的事。”
“我才不是你的未婚妻!”
许清欢几乎是吼出来的,可顾洲白却根本不在意她的否认。
他没有把她带回他的住处,而是直接驱车来到了顾家老宅。
看着老宅的大门,许清欢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:“你想干什么?”
男人没有说话,直接将她扛在肩上,无视她的踢打挣扎。
“砰!”
他一脚踢开一扇没有任何窗户的铁门,将她扔了进去。
里面是一个完全封闭的房间,四周都覆盖着特殊的吸音材料,光线惨白,空气仿佛都是凝滞的。
极致的安静,让心跳声和血液流动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,嗡嗡作响。
这是顾家传说中的......消音室。
外界都说没有人能在里面待过一小时,这也只是顾家建了管教不听话的孩子。
“你给我待在这里,好好反省!你再怎么生气,都不是你动手的理由。”顾洲白的声音在门口响起,不带一丝温度。
许清欢惊恐地扑过去:“不!顾洲白你放我出去!”
回应她的,是铁门被重重关上的巨响。
世界陷入一片死寂。
绝对的安静,原来是如此可怕的东西。
不过十分钟,许清欢就开始耳鸣,仿佛有无数只蝉在脑子里尖叫。
二十分钟后,眼前开始出现晃动的光影,胃里那熟悉的翻涌感再次袭来,混合着之前在拍卖会喝下的酒意,让她恶心得想吐。
她蜷缩在冰冷的、吸音材料覆盖的地面上,感觉自己的意识在清醒与模糊之间挣扎。
晕过去,又因为极度的不适醒过来,再晕过去......
不知过了多久,在一次短暂的清醒中,她感觉身下一片黏腻的湿热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