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我原谅六亲不认后,全家下跪:结局+番外_是一本很好的小说,代入感很好,感觉身临其境,人物刻画有血有肉,性格分明,部分章节文笔稍显粗糙但无伤大雅,总体来说很不错的一部豪门小说,非常值得一看
“别傻了,我如何还能认不清自己的身份?你们或许会愧疚,但绝不会后悔。听到现在,约莫也只会庆幸当年被罚去浣衣局的人是我,而不是柳鸢,对吗?”看着柳悦婉眼底的质问,柳烨只觉得自己的心口处有一只手,正狠狠撕扯着自己的心脏。...
一句话,便让柳悦婉心口猛然一滞。
她垂眸将衣袖拉下,轻柔的声音却带着一股子令人发颤的寒意,“一开始也是反抗过的,如小侯爷所言,那些宫婢的确都不是我的对手,但她们打不过我便会在暗处使阴招。比如趁我熟睡之时往我的床上一盆盆地倒冷水,吃饭时别人舀的是汤,给我舀的却是泔水。将我好不容易洗完的衣裳扔进茅房,亦或是把本该她们洗的分量都推到我身上。”
话说到这儿,她方才抬眸看向柳烨,清冷的目光分明没有带任何情绪,却让柳烨的双手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。
“我也曾向管事嬷嬷求助,但得到的除却一通鞭笞之外再无其他,所以渐渐的,我便也不反抗了,床是湿的我就睡地上,饭里有泔水我也照样能吃得下去,有一回嬷嬷下手狠了差点将我打死,大约还是顾忌侯府,那之后下手便没有从前那么狠了。”
眼看着柳烨眸中透出的不可置信,柳悦婉嘴角却是勾起了一抹讥讽,“所以,小侯爷以为是我故意遭受那些,好换来你们的愧疚与后悔?”
“别傻了,我如何还能认不清自己的身份?你们或许会愧疚,但绝不会后悔。听到现在,约莫也只会庆幸当年被罚去浣衣局的人是我,而不是柳鸢,对吗?”
看着柳悦婉眼底的质问,柳烨只觉得自己的心口处有一只手,正狠狠撕扯着自己的心脏。
可,他却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。
“婉婉,莫要说了!”柳夫人捂着胸口,哭得连呼吸都有些乱,“都是娘不好,是娘对不起你。”
“夫人没有对不起我。”柳悦婉依旧是那轻轻柔柔的声音,听上去很是温柔。
可这份温柔与柳鸢的完全不同。
柳鸢的温柔,是会让人心疼,让人舒服。
可柳悦婉的,却如同一把软剑,一字一句都割得人鲜血横流。
“夫人养了我十五年,与我有养育之恩,做什么都是应该的。”
“可你心里有怨!”柳烨再次开口,心中那股被撕扯的痛感只让他莫名烦躁。
他像是看穿了柳悦婉一般,冷声笑道,“你眼下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的,故意对我们冷淡疏离,故意当着娘的面摔倒,你是不是在褚煜面前也用了这伎俩,博了他的心疼才坐了他的马车回来?柳悦婉,你弄清楚,褚煜早已不是你的未婚夫,他如今是鸢儿的未婚夫婿,她们就快成亲了!”
看着柳烨那张满是愤怒的脸,柳悦婉心中忍不住感叹,到底是做了她十五年的阿兄,柳烨的每句话都精准地扎在了她的心上。
好在,她的这颗心被磨炼了三年,早已百毒不侵了。
“小侯爷贵人事忙,大约是忘了三年前曾将我推下小楼,那时我便扭伤了脚,还未痊愈就又进了浣衣局,这三年来,我的脚伤时常发作,今日小侯爷将我踹下马车时又扭到了,所以方才我是真的没站稳。至于褚将军……小侯爷如何会认为他会对我心生怜悯?您是太看得起我,还是太看不上柳小姐?”
一番话,只说得一旁的柳鸢无地自容。
柳烨忍不住担忧地看了柳鸢一眼,这才冲着柳悦婉低喝道,“你休要在此挑拨离间,你的性子我最是清楚,哪怕过了三年,也还是一样的眦睚必报!我警告你,有我在,你别想欺负鸢儿!”
“阿兄……”柳鸢染着哭腔的声音响起,“你别这样,姐姐从未对我做过什么。”
“鸢儿你就是太善良了!”柳烨眉心紧拧,抬手指向柳悦婉,“可她跟你不一样,她心思最是深沉,也最是记仇!我们把她丢进浣衣局三年不闻不问,如今她出来了必是会报复我们!明知娘最疼她,她却故意疏远冷淡,故意在娘面前露出那一身伤,你看娘都哭成什么样了!”
柳鸢看向一旁的柳夫人,的确是已经哭得不像样子,靠在一旁的丫鬟身上喘着气。
听着柳烨的话,柳夫人似乎是想反驳,抬着手摆了摆,却是一个字都说不上来。
柳鸢想着,自己从未见过娘亲这个样子,哪怕当初柳悦婉被送去了浣衣局,娘亲也只是掉了几滴泪,还反过来安慰她呢!
如今却……
莫非,真如阿兄所言,这一切都是柳悦婉故意的?
柳悦婉,竟有如此心机?
她免不得又看向柳悦婉,却见柳悦婉也正看着她,那一双眸子清冷如霜,却分外犀利,如同一把刀子深深剐进她的心底,令得她不敢再看,匆匆移开了目光。
而柳悦婉,却只是冲着柳夫人行了一礼,“看来今日柳悦婉不适合去见祖母,烦请夫人与祖母说一声,我明日再来看望她老人家。”
说罢,柳悦婉便是抬脚离去,再也不看柳家任何人一眼。
可那一瘸一拐的背影却深深烙在了每一个柳家人的心口上。
包括褚煜。
柳烨是在柳鸢送柳夫人回去之后方才看到了褚煜。
他就站在不远处的回廊下,方才所发生的一切他都应该是看得清清楚楚。
柳烨有些烦乱地皱了皱眉,这才迎了上去,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皇上赐了几味贵重的药材,我想着用不上,便来孝敬柳老夫人。”褚煜不急不缓地说着,面上无波无澜,一如往常。
可柳烨却好似是看出了什么来,眉头紧拧,上下打量了褚煜一眼,这才开口,“老实说,你是不是为了婉婉才来的?
褚煜垂眸看着手中装着药材的礼盒,并未说话。
柳烨却越发不安,“你今日根本未得传召,是特意去宫门口接她的?”
褚煜依旧未说话。
柳烨与他从小一起长大,如何能不知道这是默认?
当下便压低了声,“褚煜你是不是有病?从前婉婉缠着你时你爱答不理,如今你成了鸢儿的未婚夫,倒是对她在意起来了?我警告你,我就这两个妹妹,你别逼得我跟你兄弟都没得做!”
闻言,褚煜却是嗤之一笑,抬眸看向柳烨,满是嘲讽,“柳兄这般说辞,倒显得你有多在意婉婉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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