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雁秋赶到御书房时,果然看见萧宴安挺拔的身影跪在殿前,不肯屈服。她对着房门行礼:“臣妇池雁秋,拜见陛下。”片刻后,御书房的门缓缓打开,身着明黄色锦袍的皇帝走了出来。...
池雁秋心头一震,快步往前院走去。
几名御林军正将萧宴安按在椅上。
他衣衫凌乱,浑身酒气,眼中满是戾气。
领头的御林军拱手行礼:“王妃,已奉旨将王爷带回府中。”
“池雁秋,你好手段。”萧宴安语气中满是厌恶,“自己不敢,竟让你母亲求到皇兄面前?”
池雁秋脸红了又白,一股酸涩涌上心头。
她到底多无能,才要母亲惊动陛下,用这等强硬的手段将他押回……
萧宴安见池雁秋不回话,便又嘲讽道:“怎么,不说话了?不是要圆房吗?行啊,本王今天就遂了你的意。”
说完,他竟是直接伸手去扯池雁秋的外衣。
只听“刺啦”一声裂帛响,池雁秋肩臂一凉,连忙推开他:“王爷,您这是做什么?!”
萧宴安被她推得后退半步,仍是不屑:“这不是你费尽心机想要的吗?”
御林军见状,纷纷识趣的退下。
“不是我。”池雁秋忍下羞怒解释:“我不知道母亲会去求陛下。”
“你以为我会信?”萧宴安冷笑着步步紧逼:“我倒不知,披甲上阵过的将士,也会用这等下作的手段。”
这句话像淬了毒的冰锥,狠狠扎进池雁秋心口。
她声音微颤:“我若是知道,定会拦住……”
“够了!”萧宴安不耐烦地打断,拽着她就走。
天色已暗,廊上灯笼还未点燃。
池雁秋心中不安的问:“王爷,您想做什么?”
萧宴安不答话,一路将她拖拽进卧房,才猛地松手。
池雁秋踉跄着跌坐在床沿。
接着,一道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她身上。
萧宴安语气冰冷如霜:“皇命不可违,这不是你期盼了许久的吗?现在装什么清高?”
池雁秋不可置信,她本能地想要挣扎,这时,母亲的叮嘱突然在耳边响起:“你是王妃,要做好王妃的职责。”
抗拒的动作猛地顿住。
是啊,她是王妃,这是她的职责。
池雁秋闭上了眼,任由身体僵硬地躺着。
萧宴安察觉到她不再抗拒,心里莫名窜起一股烦躁。
手上的动作却没停,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襟。
屋内烛火不知何时灭了,只有烛火摇曳,映出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影。
萧宴安的动作带着泄愤般的粗暴,没有丝毫怜惜,直到最后,他抽身离去,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,只留下满室狼藉……
池雁秋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,身上的酸痛像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,比当年在战场上受的刀伤剑伤还要难熬。
少女时曾偷偷描绘过的懵懂憧憬,连带着那点小心翼翼的情愫,在今夜被碾得粉碎。
直到天快亮时,她疲惫地睡去。
然而没多久,她便被急促的呼喊声从混沌中惊醒。
“王妃!出事了!”
池雁秋艰难坐起身,哑声问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弦月神色惊慌:“王爷一早进宫求纳虞氏为侧妃,陛下震怒,让王爷跪在御书房外直到认错为止!”
池雁秋猛地一怔。
萧宴安居然去求圣上纳虞氏为侧妃?
他竟那么喜欢她,不惜在与她圆房的第二天,就做出这等打她脸面的事情。
池雁秋敛下情绪,吩咐道:“我知道了,备车进宫。”
天色刚蒙蒙亮,宫道上弥漫着晨雾。
池雁秋赶到御书房时,果然看见萧宴安挺拔的身影跪在殿前,不肯屈服。
她对着房门行礼:“臣妇池雁秋,拜见陛下。”
片刻后,御书房的门缓缓打开,身着明黄色锦袍的皇帝走了出来。
“你来得正好。”皇帝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,“宴安拿着你们昨夜圆房的锦帕,非要朕下旨让他纳虞氏为侧妃。”
“圆房的锦帕”几个字,像重锤砸在池雁秋心上,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。
他竟用这种方式,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,碾成尘埃。
池雁秋脸色惨白,张了张嘴,半天说不出一个字。
皇帝看着她惨白的脸色,眼中闪过一丝不忍,随即转向跪在地上的萧宴安,怒声道:“来人,将永宁王重打五十大板。”
“打完就能同意我娶听禾吗?”萧宴安猛地抬头,声音嘶哑却带着固执,“皇兄,只要你肯允,一百大板我也受得!”
“混账!”皇帝气得拂袖,“再加二十大板!”
“陛下!”
池雁秋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却异常坚定:“王爷此举固然有错,但臣妇身为王妃,未能与王爷同心,亦有过错。”
她重重叩下:“请让臣妇替王爷受一半刑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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