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字形拙劣,恐难登大雅之堂。」那段时日,世家贵女都把我当做笑话。如今我做出嚣张跋扈,怀恨在心的模样,让沈微澜跪在雪地里,写出让我满意的字。后来他在雪地里跪了一夜,不管写了什么都被我百般挑刺嫌弃。直到他因高热昏迷,才被府中下人送进厢房。我故意为难他,折辱他。...
「字形拙劣,恐难登大雅之堂。」
那段时日,世家贵女都把我当做笑话。
如今我做出嚣张跋扈,怀恨在心的模样,让沈微澜跪在雪地里,写出让我满意的字。
后来他在雪地里跪了一夜,不管写了什么都被我百般挑刺嫌弃。直到他因高热昏迷,才被府中下人送进厢房。
我故意为难他,折辱他。
只是因为在我从牢中接出他的那一刻起,我的身边就布满父皇的眼线。
我只有对他百般折辱,父皇才会相信我真的只是记恨从前,放下疑思,真正留他一命。
我不敢唤大夫,也不敢表现自己对沈微澜的在意,便借着自己风寒的名义,让信得过的婢女寻了药偷偷喂他。
在我的百般折辱之下,沈微澜委身做了我的面首。
他恨我吗?
我不知道。
但是,大抵是恨的吧。
3
我的灵魂被困在沈微澜身边。
所有人都以为沈微澜推翻前朝后,会自立为帝。
但他没有。
他拥了永嘉王的幼子薛璟为帝。
白白胖胖的小团子在行宫里见到归来的沈微澜时,眼睛都亮了起来:
「沈哥哥,你见到我九姐姐了吗?」
那是永嘉王的最后一支血脉。
那年永嘉王因勾结沈家谋逆被一同诛杀时,王妃将薛璟藏在死人堆里,趁乱蒙混了过去。
七八岁的孩子被迫隐姓埋名、苟存于世,活得很是艰难。
直到三年前我初到封地梁州,捡到了这个样貌同我几分相像的孩子,那时他瘦可见骨,浑身脏兮兮的,倒在脏乱雨水里艰难呼吸。
就像一只濒死的幼猫。
沈微澜静默一瞬,声音冷清:
「没有。」
话音刚落,未等他继续说话,薛青霓姗姗走了进来。
如今皇位仍是薛家的,那么薛青霓的公主之位,依旧坐得稳当。
她已是长公主,端着皇姐的架子,温声发问:
「陛下寻那罪臣做什么?她早就离开上京,同驸马叛逃了。」
「若有要事,陛下告诉皇姐也未尝不可。」
看见薛青霓的那一刻,小团子立刻就不开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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