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忽然觉得自己回来的不是时候,特别想逃。我进去把买的东西放到冰箱里,回到客厅,苏斓和俞桓泽坐在沙发上在讨论建模的话题。“乔煜,倒两杯水过来。”苏斓说话的时候头都没抬。明明水壶就在她边上,却要我做,还是倒两杯。...
我忽然觉得自己回来的不是时候,特别想逃。
我进去把买的东西放到冰箱里,回到客厅,苏斓和俞桓泽坐在沙发上在讨论建模的话题。
“乔煜,倒两杯水过来。”苏斓说话的时候头都没抬。
明明水壶就在她边上,却要我做,还是倒两杯。
我把水杯放在桌子上就回房间收拾东西。
她的男朋友来了,我总不好继续在这里呆着不走吧。
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。
我拉着行李箱往外走,苏斓没拦我,关上门一瞬,我听见她说了句。
“他是我家保姆的儿子。”
回去以后,我在屋子里想了很久,那句“保姆的儿子”不断在脑子里回响。
大概是人的自卑心作祟,我觉得她这句话里带着鄙夷和不屑。
看着手机里苏斓的照片,我点了全选把她的照片全都删了。
这一次再也不会去找她了。
可谁知三天后,苏斓洗澡时不小心滑倒,导致伤情加重,又去了趟医院。
在我妈的逼迫和苏姨的请求下,我又住了回去。
我拿着药酒出来,苏斓正在脱衣服,因为腰伤的原因,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很吃力。
我懵了一下,急忙背过身。
她长大了,也成熟了。
“可以擦药了,衣服拿去洗了。”
我接过她手里的衣服,递给她药,她抹完回来后,我就隔着衣服帮她用我妈教我的推拿手法给她按摩,就像个勤勤恳恳的男仆。
期间,我们两人一直没说话,直到她发出一声不适的‘嘶’。
“不好意思啊,你这个淤青的范围太大了,再往下我可能不太方便……”
说完我就后悔了。
苏斓明显愣了下,一双修长的眉眼,漆黑如墨。
“要不……还是让你男朋友来吧,他做这些更合适。”我说。
苏斓微微蹙眉,“我没有男朋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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