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楚音柳_的书我都看过都很好看,讲述的都很精彩,我很喜欢这样的作品。会一直追下去。
“我去给阿鱼买几串糖葫芦,她最近总念叨,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。”他嘴上抱怨,脸上却是无奈的笑:“音柳,你等我,我还要去买你爱吃的梨花酥。”...
“我去给阿鱼买几串糖葫芦,她最近总念叨,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。”
他嘴上抱怨,脸上却是无奈的笑:“音柳,你等我,我还要去买你爱吃的梨花酥。”
楚音柳声音微哑:“去吧。”
男人下了马车,她看了手中的玉佩很久,黯淡的眼神逐渐坚定。
最终,楚音柳将它抛出马车。
这一个春日,她要放下情爱,离开崔琰北,还自己一个不忧不怖的余生。
回府后,崔琰北把梨花酥交给楚音柳的丫鬟问春后,便拿着糖葫芦去了桑阿鱼的院子。
见主子那匆忙的模样,问春忍不住替楚音柳抱怨:“王爷现在跟桑阿鱼待得时间比跟王妃您都长,如此下去,万一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便被楚音柳抬手打断:“回房吧。”
她回了院子,立刻吩咐人把院内的红梅花盆搬出去。
下人门正忙着,崔琰北带着桑阿鱼来了。
桑阿鱼披着崔琰北前些日子从城外猎来的白狐做的狐裘,双眼亮晶晶的朝着楚音柳跑过去:“音柳姐姐!”
看着桑阿鱼天真烂漫的模样,楚音柳目光恍惚了瞬。
如果自己不生在乱世,兴许也像她这样明媚活泼的陪在崔琰北身边。
“阿鱼说在怀桑院里闷得慌,想来找你说说话。”
崔琰北虽然对楚音柳说话,可眼神没有离开桑阿鱼分毫。
桑阿鱼看见小厮们正往外搬花,面露诧异:“这些红梅不都是琰北哥哥送给姐姐的吗?姐姐为什么让人都搬出去啊?”
听见她的话,崔琰北这才注意到门口堆砌的花盆。
他微蹙起眉,视线终于落在楚音柳身上:“怎么了?是不喜欢还是……”
楚音柳看着男人疑惑的眸子:“春天百花盛开,这红梅也不那么稀奇了。”
说话间,她心中涌起一股悲凉。
当年崔琰北送她满院红梅时说过:“音柳,你对我而言就是冬雪中盛开的红梅,是我坚持下去的倚仗。”
楚音柳正沉浸在回忆里时,却见崔琰北又看向桑阿鱼:“看你盯的眼睛都快黏在花儿上了,你要是喜欢,我就让他们全部送你院子去。”
桑阿鱼眼睛更亮了:“真的吗?”
“当然。”崔琰北笑的温柔。
“谢谢琰北哥哥!”
桑阿鱼欢呼一声,转头又看见楚音柳院子门前不远处的秋千,提起裙摆就往那边去了。
楚音柳看见崔琰北眼中的无奈与纵容,眼眶泛酸。
即便已经决定放下,可亲眼看着曾经那个满心都是自己的男人心系她人,始终不能完全平静。
“音柳?”
楚音柳听见崔琰北的呼唤,才发现他正看着自己。
她慌的转过头,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眼中的低落。
“当初你让我给阿鱼选夫婿,我这些日子在北州挑了好几个人家,过段时间我把他们叫来,让阿鱼看看。”
崔琰北迟疑了:“阿鱼年纪还小,这件事先不着急。”
“而且她性子活泼,这么早嫁做人妇,怕是会消磨了她的灵性。”
听了这话,楚音柳含泪苦笑。
当初自己也是桑阿鱼这个年纪嫁给的他,可她经过的是刀光剑影和马革裹尸。
而要做好北州王府的主母,要的不是灵性,而是稳重端庄……
这时,桑阿鱼又跑了过来,拽住崔琰北的袖子:“琰北哥哥,我听说你还送过匹千里马给音柳姐姐,我想去骑一骑。”
说着,她转头看向楚音柳:“音柳姐姐,可以吗?”
楚音柳还没回答,崔琰北就接过话:“音柳向来大方,她不会介意的,走吧。”
话落,他带着兴冲冲的桑阿鱼走了。
楚音柳僵在原地,看着两人并肩而去的背影,疼痛的心渐渐麻木。
那匹千里马和红梅一样,都是崔琰北送给她的,如今一件件都荡然无存了……
罢了,罢了,命中有时终须有,命里无时莫强求。
夜渐深。
楚音柳正在抄佛经,问春突然跑了进来:“王妃,我刚去厨房给您拿点心,听王爷身边的下人说王爷为了保护桑阿鱼,从马背上跌落摔伤了,现在正在医治呢!”
‘啪嗒’一声,楚音柳手中的笔掉落在地。
她也顾不得许多,连忙披上衣服,冒着寒气匆匆赶去崔琰北院子。
可就在楚音柳准备推门时,里头传出桑阿鱼的嗔怪声。
“琰北哥哥,我们都拜过堂了,我给你上药还有什么好避嫌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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