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奶端了一碗浓的面糊汤过来,这是最简单易做的食物。她慈爱的看着阿巳,用小勺喂给她。阿巳犹豫着,可身体比嘴巴诚实。第一口汤喝到嘴里,人就老实了。她接过碗,用小勺子快速的喝,差点儿烫到嘴。她边喝边流眼泪,「真好喝!」...
阿奶端了一碗浓的面糊汤过来,这是最简单易做的食物。
她慈爱的看着阿巳,用小勺喂给她。
阿巳犹豫着,可身体比嘴巴诚实。
第一口汤喝到嘴里,人就老实了。
她接过碗,用小勺子快速的喝,差点儿烫到嘴。
她边喝边流眼泪,「真好喝!」
我和阿奶都笑了。
第二天,一家人都睡了个懒觉。
我和阿奶起来照常忙碌,没想到阿巳也起来了。
她微红着脸,却依旧傲气的扬一扬下巴。
「我不想欠你的人情,我和你一起做事情,你可别想再饿着我。」
我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。
大话谁都会说,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。
冬天要给猪准备一些晒干的青草料,陛下有规定,家家户户都要养猪,养鸡,所以给猪的青草料家家户户都缺。
近处的草早已被割光,只能朝远处去
好不容易到了地方,我递给阿巳一把镰刀,还要教会她如何用。
老实说,比我自己做活儿累多了。
阿巳涨红了脸,不太想干。
我感觉她还是放不下身段,觉得做这些事情掉架子。
不过,在过冬这件大事面前,面子是无足轻重的小事。
穷人,活下去是最最要紧的事情。
我去砍柴,她在那里慢悠悠的割草,好歹慢慢上手了。
但只过了半个时辰,她就「哎呀」叫唤一声,割破了手。
「好疼。」
她眼巴巴的看着我,似乎指望我说出来回家两个字。
那怎么可能?
我早就在她附近发现了一株止血草,我将草折下来,放在石头上,三下五除二,用斧头将草拍烂拍碎,给她糊在手指上,又用纱布一包。
很快,血止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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