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过神,我冷笑一声:「是了,我性子跋扈。不仅跋扈,我还杀过人呢。」「害怕的话,就让你怀里那朵小白莲夹着尾巴做人,少来惹我。」将李无遮和脸色阴霾的姜静月丢在原地。...
回过神,我冷笑一声:
「是了,我性子跋扈。不仅跋扈,我还杀过人呢。」
「害怕的话,就让你怀里那朵小白莲夹着尾巴做人,少来惹我。」
将李无遮和脸色阴霾的姜静月丢在原地。
我转身离开,去御书房觐见父皇。
谈话结束时,时间已近黄昏。
我正要告退,他突然想起什么:
「你此番回京,是不是还未见过延君?」
我愣了愣,点头:「……是。」
「去见见他吧。」
姜延君,与我一母同胞的哥哥。
母后病逝后,便是我们二人在宫中相依为命。
三年前,我是代他受过,才被父皇贬去了北疆苦寒之地。
那时倾盆大雨,我被罚跪在殿前。
哥哥替我撑着伞,眼圈发红。
我叹了口气:「我如今戴罪之身,皇兄还是离我远些好。」
「舒意,是我做事不够周全,又没保护好你。」
他说,「我不是个称职的哥哥。」
三年过去,他已贵为太子。
然而如今,我在东宫外站了一个多时辰。
门口的宫人始终说他公务缠身,无暇见我。
我静默片刻,轻声道:「既然哥哥有事,我改日再来拜见。」
转身走到门口,却迎面撞上姜静月。
李无遮不在,她也不在我面前装小白花了。
挑挑眉,笑眯眯地问我:「怎么了皇姐,太子哥哥不肯见你吗?」
我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会儿,突然伸手揪过她衣襟,一脚踹在她膝弯。
她吃痛地跪在雪地里,我又按着她的脑袋往积雪里埋。
「明知我有战功与封赏在身,见了我还不行礼,莫非这就是皇妹学的规矩?」
看着她满脸狼狈地倒在雪地里,我这才畅快地直起身离开。
走到夹道时,却又忍不住回头望去。
刚刚还公务缠身的姜延君,听到姜静月来见,迫不及待地命人开了宫门。
「我让人炖了你最喜欢的甜汤……怎么弄成这个样子?」
远远地,姜静月故作坚强的声音传进我耳朵里,
「没什么,不小心摔了一跤。」
她停顿片刻,嗓音里忽然带上了抑制不住的哭腔,
「……大概皇姐才回宫就看到我,觉得不开心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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